,不当心踢倒桌脚,来不及抱脚痛呼,桌上疾行兽的脑袋受震动掉了下
来,砸到桌上发出‘砰’好大的声响,又骨碌滚下桌,正巧砸在笑瘫在桌下埃里克特的肚子
上,估计挺重的,埃里克特被砸噎了笑,直翻白眼。
枫情被吓了一大跳,再一看埃里克特的狼狈样,忍不住爆笑出声,出了口气啊,风水轮
流转,你也有今天。
埃里克特扒开那油汪汪的头,身上手上沾满油,苦笑。
枫情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有这样敞开怀大笑了,像个小顽童,毫无拘束的打打闹闹笑笑,
直到傍晚两人带著满身油渍溜回宿舍,嘴角仍是微勾著。
睡前,枫情把索古拉叫到床边。
“干嘛?”索古拉站在床头,头撇向一边,不敢看床上爱裸睡的枫情外泄的春光。
“索古拉明天陪我去做作业吗?”枫情拉拉被子,盖住,有点冷。
“作业?”
“嗯嗯,明天上课要去跃马平原。”
“跃马平原???”索古拉惊讶,“去那里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