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腰间,试图打开马灯,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马灯早已碎掉,他哑然一笑,又摸了摸头顶,却发现帽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
一口气跑了这么远的距离,又处于“透支药剂”的虚弱期里面,感觉早已经麻痹掉,钟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忽视掉了许多细节。
钟犸微微摇了摇头,摸索着从登山包里找手电,却无意中摸到一块拳头大小的东西。
他下意识的把那东西掏了出来,顿时感觉眼前一亮,一片萤黄色的光芒正从他手中的石头上面发出。
被萤黄色光芒照着,钟犸浑身一阵说不出的舒服,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轻了一些,没有那么疲倦。
想起自己的手被抓伤一直没有处理,钟犸低头看了一眼,也是不由得微微咂舌。
被抓的左手几乎见骨,伤口已经结疤,却还在不停的渗血。
幸亏左手受伤的时候他还处在“透支药剂”作用期,这才那么快结疤,要不然这一路跑下来,光是失血也能要了他的命。
钟犸摸了摸药剂包,正要掏出药剂处理,却发现受伤的左手被萤黄色光芒照射后,居然痒痒的,慢慢止了血。
“咦?”
这块从鹰巢里偷来的黑色石头,并不是钟犸的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