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学弟,你说,我们俩是不是五行犯冲啊?自打认识了你,我就没几天不倒霉的,我以前也不这样啊……”
听罗映荷这么一说,钟犸感觉有些好笑之余,细细一想,感觉好像也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若是罗映荷以前就遭遇这么多事情,一个弱女子,怕是早就已经扛不住。
罗映荷也是被人给逼的狠了,说话不经大脑,开口就吐槽起了钟犸。
等她反应过来,连忙跟钟犸道歉,她道:“对不起!对不起!钟学弟,我一时情急……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钟犸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事!罗学姐,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是因我而起,我就帮你解决掉。”
听到钟犸这么说,罗映荷心里益发的愧疚,她摇头道:“钟学弟,不关你事,是我自己流年不利!”
钟犸摆了摆手,笑着道:“先不说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吧!”
罗映荷望了望钟犸,迟疑了片刻,还是叹了口气,道:“是这么回事……”
说起来,还是沈家那档子事。
沈醉楼在黄甲镇突然失踪,同时失踪的,还有他的两个保镖,这么大的事儿,沈家自然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
就算沈家儿子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