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是汩汩流淌的苏河，对面树影摇曳，灯火阑珊，偶尔能看到有行人在河边徜徉。
倒是这边，因为是“江上人家”的前门所在，苏河岸相当大的一片，都被圈进了营业范围，不是饭馆的宾客，就很少往这边走。
叶雨露两手握着护堤上的扶手，背对着钟犸，低声道：“钟大哥，学校里一直有传言，说你有女朋友，我一直是不肯相信的。你能不能亲口告诉我，是什么时候的事，你们真的确立了恋爱关系吗？”
钟犸挠了挠头，支支吾吾的道：“应该算是确立了吧？我们……我们前几天接吻了。”
“噗……”
原本正在感伤的叶雨露，突然笑了一声，回过头看着钟犸，眼睛闪了闪，道：“你们一起逛过街吗？”
“好像……有吧？”
想起那次把胡小蝶一个人留在街上片刻，就被赵嫣然搭讪，那次应该算是一起逛街。
叶雨露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一些，她又道：“你和她接吻了几次？”
钟犸又挠了挠头，道：“一次还是两次，我记不太清楚了。”
“你说过你爱她吗？”
“……”
“她说过她爱你吗？”
“……”
一个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