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凹陷,似乎两只戒指能够借此合二为一。
钟马比了比,将两只戒指合并,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摇了摇头,便重新收起来。
带着戒指,钟马找到胡小蝶,拉着她的手,单膝下跪道:“美有千般颜色,花有百样娇红,可在我心中,小蝶,唯有你如此不同。嫁给我,让我守护你一生,管它天翻地覆,凡尘汹涌。”
胡小蝶捂着脸,感觉庞大的热量从身上散发出来,几乎要把自己给点燃。
心中是千肯万肯,可话到嘴边上,胡小蝶硬是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她早就已经记起钟马,记起这个被她欺负了不知多少次,却也只是装作凶狠的丢下一句“小心我打你哦”,然后便抛到脑后的男孩子。
她记起自己有次冬天半夜发烧,闹着要吃雪糕,妈妈不许,他却偷偷跑出去,走很远,敲开一家小卖部的房门,带回来怕被发现,塞进了怀里,脸都冻的发青,却装作不在乎的把雪糕纸杯放在她床头。
那个傻子根本就没发现,雪糕早就化成了水。
可她却记得,那是自己吃过,最好吃的一杯雪糕……水!
想着想着,胡小蝶眼眶一红,大颗大颗的眼泪,便流了下来。
钟马有些无措,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