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钱可以买到的,重要的是这额块翡翠很大,超乎以前那一块帝王绿,这才是真正吃惊的地方。
吴文突然站起来,眼中满是怜惜,忍不住喝斥,“你们啊,如此翡翠,你们怎么就这样随意放在盒子里,如果毁坏那么一点,那可都是宝贝啊!”
这种喝斥不是对人,而是一种呵护,是对这块顶级翡翠的呵护,试问一生都在雕刻的日子种过来,见到如此摆放顶级翡翠,在他们的眼中,这就是一种亵渎。
陈思敏瞪了一眼张小虎,“都是你拉,早知道我就在家里垫子过来!”
张小虎无语了,你个笨女人,当初还不是你赶着时间,我才将就的装起来,现在全都怪到我头上来了。
这样的话自然不会说出来,心里打定主意,回去后一定要吃你的豆腐,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
“我不是赶时间嘛!”张小虎干笑着。
吴文很吃惊,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如此品质的玻璃种帝王绿,小心翼翼的棒在手上,眼里充满对一件艺术品的喜爱,半晌后,依依不舍的放回到盒子里,略有褶皱的双手,轻柔无比,仿佛这是一个小孩子,不敢有半点的破坏。
“年轻人,难怪你能找小敏敏过来,这块顶级翡翠是你买来的吧,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