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熬好捧着便又回到了他的身侧,他的姿态同我离开之时一样,显然仍在昏迷中挣扎。我坐在他的身后将他托起,又将药碗递到了他的嘴边。“张嘴啊,倒是~”我见他紧闭双唇不禁心里堵塞难安。
“不张嘴是吧,又不是没法子。”我强行掰开了他的嘴俩药灌进了他的口中。药渍洒了他一身,也染指了我的袖口,他眼睛微睁总算有了点活人的模样。
“方才你对本王做了什么?”他方醒边便将身子向我挪远了许多,一脸戒备的说道。“做什么,若说我劫色了殿下当作何感想。”他的表情愣了几分随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怎么招,还想揍我?”看到他这个不识好人心的模样。我还就是不爽了。“说,方才你到底做了什么,本王衣衫为何这般狼籍。”他再次质问道,口中的语气仍是强硬。
“不知殿下身子如此单薄。昨夜竟感染了瘟疫,我火急火燎的弄来药逼着你饮尽,这才泼洒了一身。”我真的是越发佩服我的古言表达能力了,若是上了大学必定是古典文学中的佼佼者。“也算有些道理。”他的表情总算恢复了平静之态。
“不用谢谢我啊,这碗药可是只此一碗。”我举起空碗向他示意道。“你我之间可还需这些片面之言?”算了。费力不讨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