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帝将之拉起。既然他有了退让,自己说什么,也该顾全大局的允他一个台阶下台。
“好了,论正事吧,同朕说说,你不曾上朝的缘由“萧帝松开了与萧生夏紧握的手,容色上又恢复了王者般淡然的神态。
他居高临下的豪贵气势,似乎是想着将萧生夏的尊严碾压于地。“这事说来烦锁,圣上是当真想要听得明晰吗“萧生夏微微倾斜着头,以眼神向着萧帝传去确认的讯息。
“说,朕的儿子什么时候这般优柔寡断了“萧帝的兴致被调动到了巅峰,说起话语时也没顾忌那么多。
他的儿子这等缪词,应当是他恍神的之下,所仓皇承认了一种的身份罢。“怎么,还不说,若是不说你这不上朝的罪责定论下来,那可是不轻的罚诫。”萧帝言语微逼,竟以弊处相诱着萧生夏开口。
“实在想听,我便说了。不过事件难理复杂,圣上需要好生思量一番。”见着萧帝不耐的点首后,萧生夏方将这些日子自身发生的境况,大致的概括了一番。
这些遭遇,听在旁人的耳畔已是震惊之事。
而对于萧帝,这参杂了皇子遇害,卿家失世的事,却更为使他惊悚非常。
“那个人到底为何人,你可记得他的相貌能够做出这等大不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