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中间。
两眼发直的秦暮笑了。
又是一种难以想象和恐怖诡异的笑容，因为他的左嘴和左脸笑了，阴森森的笑，咧开嘴巴，里面仿佛还有无数的尖牙利齿。而他的右脸和右嘴，则依旧是一副镇定，面无表情的样子。
半张脸在笑，半张脸没有笑。
如果仔细观察，其实很容易就看出来了。秦暮的右脸是正常的，保持他一贯的神色。而秦暮的左脸则是完全的变了。哪怕五官一样，可是感觉也已经彻底的不同。变得狰狞，变得扭曲，透着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邪恶。
“可以了吧。拖的时间太久，可能让他们跑得太远太散了。”秦暮突然这样的说道。
他的声音依旧保持平静，一如既往的语气和口吻，确实还是秦暮。不过四周围空无一人，他用这样的对话语气。也足以让人害怕。
“你总要给我一点点的时间吧，毕竟和人类这样融合，二合一的控制一个身体，总需要时间习惯一下吧。而且这还是第一次，你全力使出了我的力量，总也要习惯一下吧。”秦暮突然又这样的回答。
而且他的声音已经截然不同，声音尖利，仿佛刀刮玻璃一样的让人难受。
这绝对不是属于秦暮的声音。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