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这么漂亮一个小姑娘没走上歧途,就觉得已经是个奇迹了。相比之下小时候偷个东西,对于六月来说看起来都觉得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这个缺爱的姑娘,每段爱情看起来都像是在飞蛾扑火。在不断填补自己对于爱无尽的需求之中,受到的伤害也远远超于常人。不知道为什么分手,杜翰文没兴趣问,帮别人承担痛苦,还不能帮助其解决事情。这份痛苦是会传染的,显然杜翰文不想自己也变得同样悲伤。
唯一能帮上的忙的,大概只有把啤酒分担一点,这家伙少喝一口,起码能清醒点。
“你电话响了。”六月又踩了一脚,杜翰文吸着冷气,拿出电话,“我听见了,不用你提醒。”
“心如姐。”杜翰文打了个招呼。
“去哪了?”心如姐简短的问着。
“唔,放松一下,来山上吹吹风。”杜翰文没敢说实话。
电话那头语气柔和了不少,“这几天不要到处跑,我给你安排了媒体采访,晚上八点前,赶的回来吗?”
“一定要吗?”杜翰文知道事情的关键并不是赶不赶的回来,而是要不要回去。
“尽量。”心如姐语气很重,但还是尽量婉转。
“那好,我现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