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
杜翰文很照顾张均甯,这姑娘平时不怎么运动,基本上跑两圈就得歇息。杜翰文也就陪着跑两圈,便停下来跟姑娘说说话。
“你姐今天怎么了,跑的这么认真。”杜翰文坐在草地上,问着一旁的张均甯。
“下个月她要去英国了。”张均甯抱着腿,看着姐姐认真的跑圈,“她说想要记住快乐的日子。”
“又不是不回来了,感伤个什么劲。”有时候也是觉得好笑,那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一心想要做一个画家,心里倒是像个诗人一样多愁善感。
张均甯也笑起来,“我也这么说啊,姐姐就说我还不懂一个人在外会想家的情绪。”
看着不远处把四百米跑道当人生最后道路在跑的女孩,杜翰文似乎能理解张均甯的气质是怎样培养出来的。在这样一个家庭,很难让一个人没气质,没内涵。
“你会想家吗?”张均甯忽然问道,立马觉得有些不礼貌,“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个。”
“我当然想啊。”杜翰文轻轻摇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就像歌里唱的,我想有个家。想每晚工作结束回家的时候,不是漆黑冰冷的房间,而是有饭菜香味,欢声笑语的明亮厅堂。有时候寂寞了,躺在床上也会害怕,静的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