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夜店释放自己，已经成为一种群体共性。”戴笠忍说着，拍拍杜翰文，“所以你参股那家夜店赚了不少吧。”
“没有的事。”杜翰文摆摆手，指了指廖小乔，“赚钱还是得靠这位。”
“虎父无犬女，廖小姐比令兄，也是不遑多让。”戴笠忍其实是相当会拍马屁的人，这话说的廖小乔跟去箱根泡了个温泉一样，立马对少妇杀手好感上了一个台阶。
“大宝哥对夜店文化有兴趣？”杜翰文问着，戴笠忍点点头。“夜店就像是一个情绪的集散地，而年轻人在夜店也会放下白天的面具，更接近自己本我的去表现。我觉得是个很有意思的点，对我触动很大。”
有这句话就够了。杜翰文知道戴笠忍是真的在筹备这件事，不过这货口风是严啊。殊不知苏兆彬已经把你卖了，哈，这个圈子哪有不透风的墙。不过还是要装着不知道，杜翰文转移了话题。说起李安导演要上映的新片这事儿。
“投资很大。”这是戴笠忍做的总结和唯一的感想。的确，《卧虎藏龙》对于这一众苦哈哈的宝岛导演来说，那就是鸿篇巨制了。用亿作单位的制作费，戴笠忍除了说一句投资很大之外，也没其他话好说了。这就是一道巨大的鸿沟，把大家和这些知名导演隔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