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说话的人居然是坐在轮椅上的涂文轩。这家伙身穿白‘色’病号,眼袋发黑,脸‘色’苍白得紧,不过眉间弥漫着一股‘阴’鸷之‘色’,眼睛也布满怨毒的望着我跟张晴晴两个。
亲自推涂文轩轮椅的母亲钟金兰,这‘妇’‘女’个子不高,但是身材很臃肿,脖子上戴着一条大珍珠项链,手指手腕上还戴着钻戒‘玉’镯等首饰,看起来显得非常的富态,珠光宝气。
后面还跟着四个清一‘色’西服的保镖,都垂手而立虎视眈眈的看着我跟张晴晴,就像是四条凶狠的大狼狗。
“呵呵,在落霞山吃的教训不够?”
我冷笑一声,不着痕迹的将右手从张晴晴的‘腿’上移开,装着若无其事的撇了涂文轩的右脚一眼,然后慢条斯理的摆‘弄’着我左手上的吊针头。我表面上看似是把针头‘弄’好一点,方便点滴。其实我是偷偷的把胶布什么的都‘弄’松一点,等下如果对方稍微有一点要动手的意思,我就能第一时间将左手上的吊针输液针头给拔掉,奋起反抗。
提到落霞山,那肯定是涂文轩长这么大受到过最大的打击,任何人被废了一条‘腿’变成一个跛子都会充满恨,更别说涂文轩这种素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公子哥了。
他听了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