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芸连忙从屋子里出来答道好了,同时和馨月对望了一眼,满脸不解之色。
药上来了,黑黄的颜色令人反胃。
紫芸照旧拿着小碗给縕婧盛好。
“好了,我累了,在这里歪一阵子等一会再喝,你先去吧。”
紫芸一走,縕婧便立刻起身,在黑檀置物架上取了一个干净的瓷件,那是一只尺高的瓜皮绿玉春瓶。
众所周知,春瓶身长,肚阔,颈细。
这只瓜皮绿玉春瓶颜色绿得很深,看不到内里,玉质光洁清润。
縕婧取了药汤,把黑黄的药水小心仔细灌进春瓶里,又从柜子里找出一只小小的黄梨木消闲侍女瓶,瓶口配的是一颗大小刚好的木塞壶盖,当即摘了瓶盖塞在春瓶口子上。春瓶口是开口略略偏大,下面逐渐缓慢变细,一颗盖子塞进去,正好遮蔽了它。
这些事情縕婧丝毫没有停顿,在路上走的时候,她就已经思忖好了,用哪一只瓶,哪一个盖,都是放在哪里。必须做到容量大,不被发现,不漏药味。
她的想法是这样:
眼前自己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她无法从主观上去拒绝太福晋,那就只能用客观原因来拒绝了,生病。
可这病不是想生病就能有的,自己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