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通报了金樽院,惊动了上头,按照府里规矩少不得扣些月银,终究不算什么大事。
榻上躺着的夏縕婧此时虽然大汗如雨,身体难受,但心里轻快无比,一块巨石落地了,一个危险警报解除了,这比身体难受与否重要多了。游大夫的话说得很明白,她夏縕婧需要一段日子的休息,不能操心不能管事,现已是六月中了,中秋之前园子就得建好,显然是等不了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让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那药汤不过是鸡血藤。
从进这个府里她便处处小心步步为营,生怕走错一步全盘皆输,就是在自己的琮珠院里,也每日里过得不能大意,就连紫芸馨月这两丫头都是有来历的,又怎么敢松懈以对。
原本这样的日子是很艰难的,随时都要小心提防,片刻不得轻松。
但对于夏縕婧,这些都不是问题。有一种人,活着就是为了进攻,防守只是进攻的另一种方式。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生活,而且甘之如饴。
晚膳过后,已经服了两剂药,夏縕婧身体已经不出汗了,她心里在等一个人来,但这个人会不会来,就很难说了。
卯初时分,丫鬟进来招呼:“福晋,太福晋来了!”
夏縕婧一听,抬眼一看,心里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