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喜,因为正如她所料,太福晋身后还跟着金婈。
自己这病算什么病,要是平日,一个侧福晋脑热风热的,通报到金樽院请大夫就够了,何至于惊动太福晋。
可眼下生病的是要掌管建园子的夏縕婧,金婈是巴不得马上通报到太福晋那里去,好去掉一个碍眼的。
这也恰恰是夏縕婧所希望的,金婈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她半撑着身子坐起来,正了正,勉力倚靠着软枕,实在不能起身行礼。
太福晋蒋氏过来做在塌旁的太师椅上,阻道:“你都这模样了,不必行礼,安心躺着吧,我们过来看看罢了。”
縕婧便只得作罢,又朝紫芸招呼备茶。
蒋氏道:“备什么茶,刚喝了来的。你就别折腾了。”
金婈也笑道:“太福晋说的是,夏福晋你只管躺好休养,不用管这些。”又沉声责备紫芸:“你是我屋里特地分来伺候福晋的,原指望你经过了我的调教,行事让人放心,谁想才几天就伺候出病了,你让我怎么和太福晋和王爷交代?”
紫芸忙认错赔不是。
縕婧笑道:“游大夫说了,是我逛后山受凉所致,和紫芸没有关系。”
她心里晓得,金婈的指责只不过是做给太福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