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能干涉一下企业运营,但是对铁矿石定价,没有任何话语权可言。”
李牧兀自点点头,玩笑般的说道:“那这么看,想控制铁矿石,还得先控制华尔街……”
赵贤良笑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世界范围的经济危机,实体企业最怕的就是经济危机。”
李牧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怎么说?”
赵贤良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雪茄,递给李牧一支,自己将其中一支点燃,这才笑道:“你想啊,维持一座煤矿的运营需要多少成本?政府成本、投产之前的贷款成本、硬件成本、设备折旧和人工成本……这些都是摆在你眼前的。粗略的做个假设,如果你的煤矿年产一百万吨,每年的硬性成本四个亿,那么煤炭价格在四百块每吨以上的时候,你赚钱;四百元的煤炭价格就是你这家煤矿的运营临界点,如果煤炭价格突破临界点、暴跌到四百元以内呢?你觉得,我刚才说的那些成本,哪个能少得了?”
说罢,赵贤良顿了顿,自己回答说:“事实就是,哪个环节的成本都少不了!不但成本减少不了,而且亏损的情况下你还是得保持开工状态,不能停产,因为一旦停产,你的工人就要跑、银行就会担心你无力偿还带宽来查封你的煤矿,你的其他债主也会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