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支持。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程六的选择不多。
“李宪呐,赤塔大市场虽然挣钱,可是面对的困境也很大。俄罗斯局势动荡,各方面的都乱的很。另一方面内地口岸开放不完全,赤塔虽然距离国内不远,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块飞地。
别看你六哥我在省内呼呼哈哈的,可是在俄罗斯,我这样的买卖人……算个屁啊?跟别的倒爷比起来,你六哥要说哪儿强点儿,也只能说钱多点儿。可是在那些老毛子眼里,你六哥我就是一块冒油的肥肉!
满洲里这块,南德确实吹的有点儿大。不过六哥我不盼这鸟不拉屎的地儿能变成啥北方香港,我想着,只要满洲里这头能有个成规模的口岸。咱们爷们就有了后方,就有了根儿啊!到了那个时候,咱们这些抛家舍业到国外讨生活的,才能立的稳,站的直!能轻点儿受欺负,遭祸害不是?”
听到电话那头程六叹息连连,李宪长吁了口气。
他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沉吟片刻,李宪将电话的话筒拿好:“六爷,你的苦衷我知道。这钱你给南德已经划过去了是吗?”
“嗯。前天就给转完了。”那头,程六确认到。
“行。”李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