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非就是想通过林家跟新义和取得一个对话的机会,他也没说什么。直接给林建岳打了通电话,将章荫的情况说了一遍。顺带着,帮蟹老板提了一下那批被扣在了汇通码头的货。
林建岳有点儿为难。
林家在港城算是,可是李宪此时此刻,心里边儿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
自己跟章荫没什么交集,也就谈不上历史小蝴蝶改变进程之类的哲学问题。按照这个逻辑出发,现在发生的事情,势必不会对章荫未来成为女首富产生什么影响。
也就是说,自己帮不帮得上忙,章荫这一关都是过了的。
但是怎么过的,他却是实实在在记不起来了。
思 来想去也没从自己有限的记忆之中搜寻出个一二三来,李宪便打发走了发了一通牢骚的谢庞,见时间不早,李道云还没有回来,去了玛莉亚医院。
严时强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已经醒了过来。
刚在鬼门关前头浪了一圈儿回来,身体还虚得很,可是精神 状态出奇的不错。
当李宪来到病房的时候,这家伙正嚷嚷着等自己能下床就去找那些烂仔算账,要“拿着一把西瓜刀从尖沙咀砍到油麻地”,把新义和所有马仔的阑尾都给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