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夫人也拿出很厚的一沓信。
司行霈一直静坐着,此刻他后背略微绷紧。
“给。”平野夫人递给了顾轻舟。
顾轻舟一手接过来,另一手将红玉的认罪书递给了平野夫人。
平野夫人看完了,问:“只有这张?”
“当然,做交易讲究诚信。”顾轻舟道。
平野夫人又将认罪书看了一边遍。
这的确是司行霈屈打成招的,可现在红玉死了,没人解释得清。
红玉还真不是保皇党的人,她就是一枚棋子罢了。
平野夫人站起身,道:“告辞了,我还要去接长亭。”
她脸色阴沉着,走了出去。
司行霈则打开了那些信。
信有了年头,信纸很脆弱,上面的字迹有三四成看不见了。
哪怕如此,司行霈也仔细读了起来。
蔡景纾一封封的信,字字句句暗示司行霈的母亲拖了司督军的后腿,又说司督军很苦恼这段婚姻。
没有爱情的婚姻,让司督军吃够了苦头。
但是,司督军绝不会离婚的。
蔡景纾在信里说:为了你和孩子,司炎选择承受痛苦,做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