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被子里面拽出来,跌跌撞撞落进一个冰冷的怀抱。
发顶被反复的亲吻,靳怀夏伸手揽住席铮的腰,仰起头。
劈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眼角,眉梢,鼻尖,最后落在唇上。
“怀夏,你要我怎么做?你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来我身边?”
他说的那么卑微。
一点都不席铮。
靳怀夏的回答是摇头。
……
第二天,席铮一个人在酒店的套房里醒过来。
身边地方已经凉去多时。
自嘲一笑,他烦躁的耙了耙头发。
靳怀夏是把他当什么?
睡完就算了?
捡起地上的睡袍松垮垮的套上,他进浴室洗了个澡,手机就在这时响起。
拿过来一看,眉头不禁蹙起来,是老宅的电话。
“喂。”口气不是很好。
“阿铮。”电话那边不是他所想的母亲,而是一个淳厚带着沧桑感的声音。
“爷爷。”
席铮一惊,下意识的挺直背脊。
从小到大,最疼他的就是爷爷,可他最敬畏的也是爷爷。
“嗯,阿铮,听云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