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因为唇齿间都是他在征战。
他蓦地一顿，然后慢慢地移开唇，心疼地吻过她眼角的泪。
“对不起。”
宋灿趴在他的肩上，大口大口的喘气，眼泪止不住的落，却也没有说一句话。
亦或者，她 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所以，只能趴在他身上，默默地流泪，默默地忍受头疼。
温容庭起身抱着她回了房间，身体沾到柔软的大床，宋灿觉得头晕目眩的情况更加严重了，刚才回来的时候吹了太久的冷风，她的手脚是冰冷的，但胸口和脸颊却烧得绯红。
难受，很难受。
仿佛置身于冰火两重天，冰与火的两者冲击让她很是不适，一张脸红得要滴血，身体里似有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噬她的血液和皮肉，密密麻麻的触觉让她不适的嘤咛。
意识模糊的时候，她摸到他的手，不是冰冷的，带着淡淡的暖意。
她拉着他的手臂，往下拽，另一只手如灵蛇一样从他衬衫的纽扣之间滑进去。
那一瞬，醉酒的宋灿和保持着一丝清醒的温容庭都是一愣。
女人的指尖冰凉，男人的胸膛精壮温热。
她的指尖划过他最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