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法伺候。”
夏家的家法是一根浸了桐油,有了一天年岁的老藤条,抽到身上……啧啧啧,那酸爽……让人终生难忘。
夏今渊见此,吹了记口哨,吹的还是“我是一个兵”的曲儿。
“老婆子,你看看老六如今是好好儿站我们两人面前,当年,她胆子恁地大,把自个亲生儿子像一件不要的旧衣服随便找了个地方一搁,自己倒是同小白脸亲亲我我去了。若不是老六福大命大,当年指不定被拐走了!”
“如今回了头又如何?谁规定她回了头,所有人就得原谅她?老六就得老老实实喊她一声妈?没那规定,也没那章程!”
“自己造的孽,就得自己尝着苦果子,打断牙,也得把那口碎牙浓血给咽下去!”
“我老夏家已经同她没有什么关系,早在她把老六丢旧衣服那样丢到机场时,我老夏家同她两清了。”
“老婆子啊,你啊,别太心软了,有的人你不能心软,心软就出问题!”
夏老爷子人老了,这心儿也跟着柔了许多,若依他以前的脾气,直接让家里的佣人拿起棍子,把人赶出去。
想到以往的事,想到自个孙子被亲妈丢了机场,差点没找回来,对肖女士心生怜悯的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