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鑫源公司的生产工人也有两百多人,加上公司人员,总共八九百人。
说不热闹吧?也不热闹,因为陈阳没有请外面的人,连钟小慧都没有请,整个搬迁都是公司内部人员完成的,毕竟公司开张不久,也没有多少东西。
中午和晚餐都没有去酒店,大家都在自家办的食堂里聚的餐,喝酒划拳,倒也兴奋。
席间,陆勇显得特别的兴奋,也特别的感慨,
“陈总,原以为我陆勇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到岭南了,因为我在岭南打拼十几年,却连套房子都买不起,是你给了哥哥我重新走一回的勇气,这酒我干了!”
对陆勇的际遇,陈阳比谁都清楚,他是零四年在岭南买的房,零六年卖掉后开公司,却没想到开了十多年公司,回头才发现竟然买不回来当初卖掉的房子。
今天的陈阳很高兴,他也很想大醉一场,酒桌上那是来者不拒,具体喝掉多少酒,他不知道,他是如何上二十九楼的,他同样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昨晚很开心。
每天早上六半起床,是陈阳在打工时养成的习惯。
起床后喝杯牛奶,然后来到旁边的健身房,出了一身汗,回到自己的房间,简单地冲个凉,这才来到三号楼旁边的食堂,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