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样的干净已经被玷污,秦逸杰越来越厌倦如此无力抗争的摆布,甚至有些疑惑,自己现在做的这些到底对不对。
第二天早上,秦逸杰在秋千凝起床之前早早的出门,或许是还没有做好面对她的准备,也或许今天他要做的事,他并不希望让她看见。
10点钟出现在酒吧的人,应该比较令人好奇,所以酒保试图向秦逸杰解释酒保还没营业时,秦逸杰连头都没有抬,对直走了进去,随手拿出几张大钞,平淡的对侍者要了一瓶黑方,脸上的表情阴沉和颓废的有些吓人,以至于连阻拦他的侍者也放弃了坚持的打算,端上来的黑方连同杯子一起放在秦逸杰的面前,侍者又一次好奇的看了看秦逸杰一眼,依旧的黯然和深沉,这个时候来酒吧的人心情可想而知,或许是这样的人他见的太多,所以连多余的话也没有说,放下东西后安静的退了出去,留下秦逸杰一个人孤寂的坐在角落中。
阳台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明亮而温暖,但秦逸杰所坐的位置,是阳光无法覆盖的死角,阴暗中他更加麻木和冰冷。
杯子被推倒了一边,秦逸杰有些吃力的拿起面前的黑方,迟疑了片刻后,抬起头,40度的烈酒,整整一瓶,秦逸杰一口气喝的干干净净,他这样的喝法很容易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