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做不是应该的吗？”
黎音噎住，她是有些出戏了，她忘记她一直充当的是齐梦的角色。
“我只是觉得给你添了麻烦，其实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楼司南宠溺地看着她，“你没错，你做的这些也是在找回属于你的尊严，人有时候确实不能太心软。”
当初如果他再狠心一点，直接送黎音离开这里，或许黎悦不会死，还在他身边。
黎音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吃着饭，说到尊严，她觉得自己以前的人生根本就没有尊严可言，现在是找回来了一些，却是以齐梦的身份。
午餐吃的很平静，却充满着压抑。
下午王嘉准时来到办公室，黎音认真地工作，并没有打算跟她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黎音觉得脖子酸痛，她放下文件，抬头便看见王嘉正在玩手机，神情却是悲伤的。
“王嘉，你怎么了？”黎音问道。
“没什么！”王嘉站起来，笑了笑，“我去给你泡杯咖啡。”
“明天你不用过来了！”王嘉是大小姐，让她连续几天做这些事，却是不太好。
那些无聊喜欢唠嗑的人会怎么想，她无所谓，只是以这种方式惩罚王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