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层的瑶湖集团大楼能将南城尽收眼底,站在三十三之上,陌生总有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概。
“秦姐,你要是想我二哥,为什么不亲自给他打呀?”陌生突然问了一句。
秦园闻言,慌乱地躲闪着陌生的眼光,慌乱地说:“我为什么要想他呀?他是我什么人啊?你不可乱说,陌生。”
陌生笑嘻嘻地答应:“我不说,我是看你心神不宁才说。”
“又乱说,我为什么要心神不宁啊?”秦园的脸上漫上来一层红晕,瞪着陌生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呢?”
“我都二十岁了,还是小屁孩呀?”陌生不满地说:“要是没其他事,我先去干活了。”
“等等!”秦园拦住他,低声说:“也不知他们谈得怎么样了?”
“谁谈什么?”陌生疑惑地问。
“董事会在开会,我爸亲自主持的。”
“这个呀,都开了三天了。”陌生不屑地说:“这些老板真是想得多,开个会开三天,屁股都会坐出茧啊。”
“说你不懂,你还装个大人一样。”秦园忧心忡忡地说:“万一我爸搞不定,怎么办呢?”
“什么事嘛?”陌生收起了嬉皮笑脸,认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