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了个信封,写了几句话,无非是自己去了澳门,是死是活,管不到了。写完信,他悄悄将信寄给了在工厂打工的村里人。
过了两天,来接他的人带着他去了一艘快艇上,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他的脚已经踏上了澳门的土地。
他人一到澳门,便被送到了一座完全封闭的房子里,与一帮与他年纪差不多的孩子每天练习洗牌发牌。谭文手巧,学东西快,不论什么样的牌,到了他手上,不出一分钟,他能记住每张牌的位置,花样、点数。一年不到,他就成了这帮孩子中的佼佼者。
所谓佼佼者,就是一副牌在手,他能变幻出来的花样,比魔术还要精彩万分。
直到最后有人出来告诉他,他毕业了,可以出去闯荡江湖了,他才知道自己这三年学的,全部是出老千的手法。
三年时间与家里音讯全无,谭文比谁都着急,他也不知道家里情况怎么样了,于是提出来想回家看看。他的提议被断然拒绝,不过,他们还是按照他给的地址,给家里汇了一笔不少的钱。
至于村里人,接到他的信后,赶来拱北这边找了几天,结果是当然什么都没找到,又不敢跟家里人说,坐在拱北口岸的风光带哭了一场说:“文啊,不是叔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