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老夫打碎的,既不是,不过看他在伤心头儿上,便要不久后照赔他就是了。谁知他硬把玉像之事赖在老夫头上,还逼迫着吾帮他想办法。若他酌的是正经事,兴许老夫还能依他,可他琢磨的是如何劫公主的婚!你说这,老夫当然不能帮他想那歪点子了。他就恼此,说些仗势欺人的话,老夫生平最恨倚财仗势之人,气不过,就想教训他一顿。”
“原来是这样!”郁采薇对其严厉呵斥,“我就想了,高伯伯是正义之人,怎么可能随便出手打人?果然是事出有因,花如梦,你那不正当的企图,是桩大罪,知不知道!”
花如梦原本高高的气性儿一下子被压了下去,双腿一弯跪了下去,颇颓丧委屈:“我那是为了什么,想必你清楚的很,因为我已经说过不止一遍了。谁叫我愚笨,想不出个好点子来阻止你们,便想着高江义帮我,他不依,我也只好如此了。”
小蝶看他怪可怜的,遂拽了拽郁采薇的衣袖。郁采薇转向高江义:“稍后你就可以出去了。”她还想说什么,却显得尤为迟疑,好一会儿,才又说,“高伯伯,你家从晋景镇搬哪里去了?”
高江义沉思道:“实话告诉公主,听说浩斌因在宫里惹事而被迫搬迁,由于老夫担心他,问常公公又问不出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