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些腻了。
第二口浓痰刚离开嘴,好像就被一阵恶风挡了回来,魏局就要大声呼喊,却感到鼻子猛地一酸,眼前骤然一黑,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
至此,剧烈的疼痛才蔓延开来。
可是,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老大魏东兴感觉面门又被来了两下,而且档部处也被猛地一垫。
下一刻,魏局倒在地上,身子弓得像只煮熟的龙虾,下半身流出红黄相间的异物,他一下一下抽着,嘴里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可怜的魏局早已面目全非,门牙荡然无存,在一片血肉模糊中看着凶手渐行渐远,他想叫又哪里叫得出声。
……
魏局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身处干部病房的他头脑还算清醒,只是面部火辣辣的疼,下半身也没有什么知觉。
魏局很悲伤,自己伤得的这么重,身边居然没有一个家属陪护,唯有一声叹息!
然而还有令人更加悲伤的事,就在隔壁的医生办公室,外科主任看着灯箱上的片子,对旁边的实习小医生微微一叹:“看来,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太监。”
本来许子陵以为三砖拍脸之后,这起强奸未遂案就会画上句号,可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