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姿势,身体都僵硬了,这突然猛地一坐起来,竟然把脖子给扭了。
“哎呀。”他揉着脖子,脸色难看之际,我想笑又不敢笑。
这家伙一会恢复好了,肯定要跟我算账,我还是先走为妙。
还没走两步,我就感觉到身后飞来一道什么东西,发出呼呼的声音。
我吓意识低头躲避,只见一个白色的枕头从我头顶飞了过去,砸中了桌子上的花瓶。
“砰!”花瓶掉在地上,摔碎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质问,又是一个枕头飞了过来。
“我去!”我连忙侧身躲过。
紧接着,被子、鞋子,床头柜上的各种东西,一一朝我飞了过来。
我一边闪躲一边质问,“苗正,你特么是不是男人啊,刚才不是说好了不准再这样的吗,你说话不算数啊你。”
“哼,我是男人,但我没把你当男人。”苗正站在床上,气呼呼地看着我,“你丫的一晚上睡的好啊,还打呼噜,我特么一晚上练眼睛都没闭一下,你难道不需要为你的行为付出点代价吗?”
说完,只见他从床上跳下来,手里拿着两只拖鞋,“看招!”
话音刚落,两只拖鞋如同深水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