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着声音开口:是一个断了腿的小姐,我们不知道她叫什么。”
我立刻从手机上调出盛嫣嫣的照片给他们看:“是这个女人吗?”
他们看了点头:“是。”
果然是她,真的是她!
我就知道我的推断没错,的确用第六感来断案未免有些儿戏,但是我的第六感一向很准。
桑时西忽然递给我一杯热咖啡,我不知道在这个穷乡僻壤哪里来的咖啡,我也接过来一口气喝掉大半杯,然后才喘息着问:“说你们的过程和计划。”
“大约在20多天之前,这个女人通过我们在一起的粉友找到我们,让我们将身体里携带的病毒传染给一个女人。”
“他让你们害的那个女人是谁?是我吗?”
我扬起我的脸,他仔细的看看我,然后又说:“照片在我们的手机里。”
保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人的手机递给他,他翻到了一张照片就对着照片再仔细的看看我点了点头:“对,就是你!”
我探过头去看了一眼,照片上的人正是我。
“然后呢?”
“然后那天晚上我们就尾随你们到了一家酒吧,趁你们走开去洗手间的时候,在酒杯里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