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理智已经开始慢慢回归。
莫梵亚却牵着她的手,不由分说地走了进去,他停在旅馆的前台,拿出所剩无几的现金,“你好,两件单人房。”
苏瑞安静地站在旁边,她没有再开口。
由着他吧,倘若这只是他的赌气,又能赌多久呢?
一天,两天,还是三天?
我们不介意去贫困的地方旅行,你甚至可以将它当成体验生活的一种方式,可是,如果天长地久地住在那里呢?
人生不是旅途,不是你坐一趟火车就能离开的烂摊子。
可是,莫梵亚的表情那么那么坚持,就好像一个憋着一肚子劲,成心想做点什么的孩子,她不忍心点破他,她被这样的他迷惑而吸引,她深陷在他的认真里,不想再去思考与衡量。
前台的妇女看了莫梵亚和苏瑞一眼,面无表情地伸出手,“两位的身份证。”
都来开房了,居然还假惺惺的开单人间,就算这个男人长得赏心悦目,店老板也决定鄙视他。
“麻烦,换一间双人房。”苏瑞将身份证递过去,淡淡地说。
莫梵亚看了她一眼,薄唇微抿,但什么都没说。
店老板已经完全搞不清状况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