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过长途汽车,搭过农家便车,在小山沟里借住,甚至连红灯区的桑拿房也曾呆过。
而这些,都是莫梵亚无法理解的,他的努力超越不过他的底线。
“一起出去吧,我们去吃饭。”苏瑞也随之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钥匙。
莫梵亚默默地开了门。
小旅馆,连过道都是逼仄而潮湿的,偶尔会看见墙角一处处没有及时处理的垃圾桶,散发着扰人的气味。
她知道他在忍耐,他做得很好,几乎让她心疼了。
是的,心疼,因为心疼,所以,她怎么能让他的余生都去忍受这些?
旅馆周围也是灰突突的夜,没有什么正经的餐馆,不过,以为临近工厂的缘故,他们在一个不大但是还算宽敞的地方找到了一片大排档。
就是那种极低调极热闹的大排档,也许一百块就能吃饱喝足,而一百块,甚至及不上莫梵亚每次用完餐后给服务员的小费。
苏瑞停下脚步。她转头看向莫梵亚。
莫梵亚正因为大排档的油烟而蹙眉不已,而且,这种油烟,一闻便知道是那种很劣质的油品。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反复利用过很多次。
“吃烧烤吧。”她说。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