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白起鸿的声音。
“我要的东西呢?”
“你放心吧,”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一顿,“在哪交货?”
“跟白家做交易真是爽快,”摇盅小哥兴奋地掏出怀表重新看了下时间,“5点半,你先到襄阳南路的金栈桥桥头,我会派人去那跟你接头。”
果然是在襄阳南路附近,花听的猜想没有错。
“我允许白先生带一个随从,我知道你不会开车,毕竟金条也重嘛,”摇盅小哥的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如果我发现你在我的地盘设下埋伏或者多带了几个人,我便按照你带的人数剁了你女儿的手指,不够的话脚趾头也加上。”
花听听到这里,又是一阵毛骨悚然。
“行了知道了,先让我确认一下花听是否还活着。”声音换成了简亦,他果真是比她爹还要紧张她。
摇盅小哥踢了踢她,将听筒放到她耳边。
“简亦,我好着呢。”
“那我就放心了。”
深怕花听又像上次那样耍起洋文那一套,摇盅小哥警惕地将电话抽了回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摇盅小哥和大块头躺在木桌旁的小床上打了一个多钟头的盹儿。
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