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查站在陈树身边,正热情地说着什么。
“为什么?”
“笨!这还用得着问?”语调一转,又回到了丁耀一,“自然是检督查不喜欢搞私下受贿这种事!”说完拍了拍她肩膀,“我先走了,记住我说的话!”
远处检督查朝她扬了扬手。
花听跟着他来到一间印有督察长门牌的办公室。
即便是督察长的办公室,也没有花听想象中的那么气派,才20平米不到的空间,只够塞的下一张桌子椅子外加一个小书架,是白起鸿书房的三分之一大,可见检督查在民间流传的“清廉正派”一点也不假。
检督查在自己的缘木椅上坐下后,示意花听在他对面坐下。
花听眼尖瞄到书架左上格摆的一盆天冬草,草已经长得有两尺多长,像香藤似的垂了下来,隐隐地盖住了一些书籍。
喜欢养天冬草的人并不多,尤其是在她那个年代,她太爷爷算一个,这里又让她遇到了两个,怎能让她不怀疑,这3个人中间究竟存在着怎样一种关联?
“检督查为什么也喜欢种天冬草?”
“也?”他卷起袖子,似乎觉得有些热,“为什么这么问?”
她记得她的太爷爷好像有一个强迫症,即便在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