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的蔡炳荣淡淡地撇开目光,吩咐司机加快码力。
花听的脑海中突然蹦出一个念头来,如果检督查是她的太爷爷,那么赵一然不就是她的太姥姥么?
白公馆如花听所料,凌晨3点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白起鸿不在,一楼大厅只有白夫人一人坐在沙发上,眉头深锁的样子倒是罕见,以往她总是一副清浅笑意挂嘴边的温柔模样,此刻听到宝贝女儿的动静也不像平日里那般激动和紧张,只是责怪地说骂了几句,显然心思不在花听身上。
想必这个点,白起鸿的货仓,哦不,是鸦片,估计那批鸦片已经被烧成碎渣渣了。花听心情大好,甩了甩手中的小皮包,准备上楼洗个热水澡然后睡觉,但看到沙发上的白夫人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想想平日里在白家也就白夫人给的关心和零用钱最多,就算她“爹”与日本人再怎么狼狈为奸,也终究与白夫人无关。毕竟花听在白家待了那么久,对于白夫人的为人她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白夫人就是那种典型的上海贤妻,多年来在白家一直做着一个上海小女人应做的本分,对于白起鸿的公事,她一概不过问,也从来不多嘴,所以,花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将自己对白起鸿的恨意牵扯到白夫人身上。
沙发上的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