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去了?”即便是在家中,白起鸿的嘴角也是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一丝讥讽的笑。
“昨晚?昨晚我跟妈在聚鑫堂茶楼看戏,怎么了?”为了自由,花听还是愿意在白夫人身上赌一把的。
“看戏?”对于花听这个回答,白起鸿显然吃了一惊,他将视线投给正端着一锅百合薏米粥上桌的白夫人,“昨晚你们在聚鑫堂?”
“嗯,”白夫人不看他,将百合薏米粥盛一部分在一旁的空碗内,“我要花听陪我看两场戏,没想到看完已经11点了。”
“11点……”想到自己因近日的事务繁忙而鲜少有时间陪白夫人看戏,白起鸿出于愧疚,稍稍平缓了自己的情绪,“花听有离开过你的视线么?”
“没有。”白夫人将盛好的粥端到他面前。
语气完美无破绽。
许是白夫人在他面前从未撒过谎,仅凭她这么一句话,就令白起鸿敛了怒意。
只是他仍想不通,除了自己的女儿花听,全上海还会有哪个女人敢坏他的事?
没有赵一然的百乐门明显比以往萧瑟了不少。
据说她为了照顾家中养病的检督查而特地请了半个月的假,这短短的半个月怕是要将百乐门里的男人给盼出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