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六排中间位置上坐的一道熟悉身影。
找他果然比想象中的容易。
“他一定是去找那个女人了,”白夫人的视线虽然正对着台上的旦角,但心思根本就不在这出愈演愈烈的戏上,“起鸿只要是遣了老胡(司机)回来,就是独自去百乐门了。”
“那个女人?”哦,她说的是赵一然啊,“放心吧,赵一然早就心有所属了。”
“你怎么知道?”白夫人眸光一亮,头一次用一种不大矜持的语气问道,“心有所属?那人是谁?你怎么会认识?”脸上是罕见的急迫。
“呃……我报纸上看的。”
白夫人的眸光又一下黯淡了去。
一出戏唱完,检督查将臂弯上挂的风衣外套披上,看样子准备离场。
“我就怕起鸿对她还没死心……”白夫人神伤间见花听匆匆忙忙地离开了座位,“你又要上哪去?”想拉都拉不住。
“马上回来。”
花听在大堂门口处正好逮住了欲离去的检督查,并将口袋里的牛皮纸条稳妥地塞于他手中。
“28号,军火走私,闸北区沿共和新路往北。”
检督查眼中着实一惊,他将纸条牢牢地攥于手中,因大堂出口处人流量较多,实在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