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机会说出来,没准还能有商量的余地。”
别看他说得好听,其实字里行间都透着重重的杀气。
所有人屏气敛息地站着,一颗心绷得紧紧的,连大气都不敢出,厅内的气氛仿佛只需划一根火柴,周遭被浓缩挤压的空气便会熊熊燃烧起来。
“蔡兄。”白起鸿突然将视线放到了蔡炳荣身上。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向他聚拢。
蔡炳荣倒是一点也不紧张,望向白起鸿的眼神中同样带着巨大的困惑,所谓清者自清,他一脸的光明正大。
白起鸿一向阴晴不定,这会儿又突然温和了语气道:“我还记得十年前我们走私的数额是如今的四五倍,从黄金、珠宝、钢材、甚至是煤油都有涉足吧,几乎所有紧缺的货都做过,”他说着抖了抖指尖雪茄欲掉落的烟灰,继续道,“那个时候因为局势动荡,政府涣散,稽查力度不够强大,所以只能对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敏锐的目光从陈树脸上一扫而过,“如今走私风险加大,我们已经缩小了走私数量,而且弃铁路转水运,人力物力也更加集中,把出事的可能性减至最低,不应该有任何问题才对……”
“白兄到底想说什么?”
白起鸿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有人暗中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