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小心点吧。”
陈树目光坦诚,一如既往的静谧无波中突然浮现一丝难得一见的温柔笑意,“我为什么要小心呢?”
花听不作声,心里一根弦被轻轻拨动。
“为什么要小心?”
花听的视线在这张坏笑的脸上定格,“你懂我的意思。”
“不懂。”他眸光清明且执着。
“那你就等死吧,”花听调转步头,“我要回去了。”
却忘了正与他十指相扣,稍一被施力,便惯性地退了回去,撞在他胸口。
这双琥珀色的眼睛深邃柔软,亮得惊人,花听只觉得脑子里轻轻嗡了一声。
“你意思是……”他的声音沉沉的,缓缓的,令头皮一阵酥麻,“我们暗中来往?”
“现在是非常时期,”花听看向昏暗不明的远处,“稍有沙池都可能殃及性命。”说到这个,令花听想起那****在白公馆一楼大厅上演的那出精彩戏码,“你是不是疯了那天?倘若蔡炳荣没有拦你,还真打算一枪崩了自己?”
“怎么可能,”他沉磁的嗓音由于轻声而在周围燥热的气温里显得有些虚化,模模糊糊的,无形之中将花听的一颗心提吊在半空,“我说了还要向你提亲。”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