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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公馆内,白夫人独自一人蜷缩在沙发的角落,半长的头发服帖地梳在脑后,透过灯光的反射,能够清楚地瞧见她两鬓过早地生出了几缕华发。她这是何苦?不就是白起鸿在这几个月内鲜少管她或是理她,怎么就从她身上生出了一股浓重的深宫怨妇般的气息?
白夫人在这几个月内瘦得脱了型,腰背憔悴地伛着,半点没有精神的样子;话也不多,总是小口小口地喝咖啡,左手拖着杯盘,右手尾指弯曲,抵在杯盏的下沿,举手投足间还是带着一番常年教养的小优雅。
花听正准备上楼,却从二楼书房内忽地传来一声自白起鸿的怒吼:“我今天就把话放这了!你要听不听!这事我劝你日后还是少管为妙!”
花听诧异:“怎么了?楼上是谁?”
白夫人端起咖啡的手微微颤抖着,仿佛连一小杯咖啡的重量都承受得吃力。
直到那丝沙哑的声音响起:“我就问你一句,起鸿,蔡炳荣是不是你杀的?”
“陈伯伯?”
白夫人抿了一小口咖啡,幅度微小地点了点头。
白起鸿的声音她听不大清,只听到后来的陈奂林说了句:“你我多年的兄弟情义就到此为止吧。”
一阵短暂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