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听却是心神不宁地坐回到身后这张椅子上。
“你怎么了?”花听这番纠结而又复杂的情绪倒是被陈树给瞧出了些许的不对劲。
花听偏头看他,漆黑的眼眸中带了丝幽深的情绪,目光在这张清俊的脸上转了一转,笑笑道:“没什么,觉得衣服眼熟罢了。”
“你喜欢,我给你去做一件。”
陈树音调平平,却忽然间将花听逗笑,连带眼下的卧蚕都浅浅地弯起。
陈树很久没见她这样的笑容,一瞬间望着她有些发怔。
自从花听接管了拉斯维拉赌场以后,眼里鲜少露出孩童般惊喜的神色,陈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是怎么了,竟把她给逗乐了。
花听微抬下颚,扬起一个微笑,朝他挑挑眉道:“你太可爱了陈树。”
可爱?陈树神色复杂地盯着她看。
花听转了转眼波,重新将注意力放回到赵一然的身上。
此刻她的思绪有些乱,需要好好捋一捋。
第一,既然是裁缝店里头做出来的衣裳,那绝对是独一无二,不可能出现撞衫这种情况;第二,赵一然无论是身形还是身高,从驾驭这件旗袍的身段来看,与她太奶奶的身形基本吻合,可是她的太奶奶不叫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