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地打量在他这件质地精良的藏青色锦袍左胸口的位置,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夺取的手段,却没有一样是她想做的。
“你在想什么?”陈树低沉的语调带着半分酒香,绕过她挺翘又倔强的鼻尖。
“想你那日的反应。”她的动作随意又慵懒,却透着股说不出的风流洒性,只是眼神里什么也没有。
“那日?”他似在回想。
“那****当着你的面杀了你5个兄弟,”花听将下巴轻轻地抵在他肩头,“你却比一尊水泥佛像还要冷漠。”
花听没看到他的表情,只听见他似乎轻轻笑了一声,“区区5个手下,算不了什么。”
“是吗?”花听有意无意地将唇角贴向他的耳畔,微一吐气,激起了他层层的颤栗,“不愧是陈帮主。”
“简夫人在公众场合与我跳舞,不怕被人说闲话?”陈树倒是学会反讽了。
花听轻笑:“跳舞算什么?我更不怕与你……”轻柔的声音直入他的耳蜗。
陈树微微一颤。
舞步上花听占着主动权,她缓缓地带领他的步调一路辗转到了大厅角落一处灯光打不到的地方,这里幽暗至极,也暧昧至极。
花听杏眼眯起,长长久久地瞧着他,放在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