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做人妇的女人来说不是不守妇道是什么?简直不知廉耻!”尾音拖得老高,差点就破了。
花听执起汤勺,舀了半口白米粥,直往嘴巴里送,将简夫人的话丝毫没放心上。
梗米饱满汁液粘稠,饭粒被熬得满室生香,令花听嚼得唇齿生津。
简亦无所谓地笑笑,夹了半根烤肠就往花听的嘴巴里送,“又不是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跳个舞怎么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柔和又通透,“在什么样的场合干什么样的事,我不觉得花妹妹的做法有什么问题。”
花听眉心一动,想到与陈树的那一吻,一只垂放在腿侧的手竟不自觉地捏紧了衬衣衣角。
“简亦!”原本是想过来挫挫花听锐气的简夫人在看到眼前这番完全出乎自己意料的大秀恩爱的场面,差点激动得把嗓子给破了,“你不要被这狐狸精给迷了心智啊!”
简亦抿嘴一笑,半点无奈和闲愁从笑涡里漾开,“妈,注意你的措辞。”
“疯了!简直是疯了!”简夫人显然无法理解堂堂一个简家大少怎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站在这个女人身边,不是被迷惑了心智还能怎么的?直将矛头指向花听,“她究竟是给你灌什么迷药了?让你像个佣人一样的伺候着她!”话语越到后面越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