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玉女不嫁白衣郎,定要我蟾宫折桂再成家。更可恼上门不见小姐面,好一似
水中明月镜中花……”
台上的施因爱两弯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配上削肩蜂腰,倒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姿态。
“白兄与稻垣志平的生意谈得怎么样?”
饭桌上的气氛因简茂生的这句话而意外地凝重了起来。
花听从戏台子上拉回了全部的注意力,竖耳用力地听着。
白起鸿点燃一支烟,摇头叹:“谈不拢。”
“这稻垣志平的胃口倒不小,我们已经在原价的基础上给他减了三成,他有什么理由不满意?”
“当然不满意,”白起鸿的目光显得有些躁,“狗东西,想要用最低价从我这拿货然后再以高价卖出,呵!”他笑容危险,充满了杀机,“这狗东西最近有意将生意往江浙沪一带发展,想得倒是美!”
简茂生执起桌上的锡瓷茶壶,却没往杯子里倒,而是面露难色道:“如果与稻垣志平谈不妥,海运方面……恐怕会有些困难。”
“我知道。”白起鸿徐徐吐出一口烟雾。
“明后天再约他出来吃个饭吧。”
想来这稻垣志平也是位难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