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拒绝,简亦便从她手中抢了来,还没仔细地瞧上几眼就将这块玉坠儿戴在了她颈间。
玉的确是上好的,触手生温,络子正巧垂在心脉,护得胸腔肋骨之间也暖烘烘的。
随便吧,戴就戴吧,反正也不亏。
看这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景象,简茂生眼生欣慰,连带胃口大开,三碗饭下肚还嫌不够。
花听却莫名其妙地有些想笑,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正式嫁入他们简家了?瞧方才自己那番无意识的举动竟把这恒古不变的“婆媳难题”给处理得妥妥帖帖还恰到好处,简直是神了!
从简茂生口中得知,白起鸿近日里似乎是遇上了一些麻烦,据说他想要从陈树手中买一块南面郊区的地皮,却拉不下脸与这位黄毛小子同坐一张酒桌,说是年龄资历相差甚远有失他上海“鸿爷”的身份,却又垂涎于他手中那块地皮,目前正处于进退两难之间。
那么机会来了。
“让我去。”花听跃跃欲试。
“哦?”简茂生心生意外的同时眸中也带了些许赏识之意。
“我同陈帮主有些交情,让我去跟他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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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花听遣人去布莱梅咖啡馆邀陈帮主上聚鑫堂茶楼听场折子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