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面相辉映。”
连氏捶了女儿一拳,但见镜中人花容依旧,又得嬷嬷丫头们奉承,面上更多了几分笑容,只是不无担心地问:“不会显轻浮了罢?”
不等凌妆开口,侍奉在旁的彩扇抢着说道:“不会不会,姑娘的手就是巧,便是戏里的娘娘也不及太太!”
凌妆侧目轻瞟了她一眼,心道:舅母选此人做母亲身边的一等大丫头倒不无道理。
凌妆今日梳了个中规中矩的桃心髻,发心压一把羊脂玉镶蓝宝梳簪,髻两边是同套的镶羊脂玉红蓝金丝簪,耳坠上也是金镶玉,中心点着一颗蓝宝石,一袭粉蓝色暗花绫半臂长裙用料精致,无甚繁复纹样,衬得她更加冰肌玉骨,眉目清艳至极。
待扶着母亲出来撞见张氏,她不免惊乍乍叫起来:“姐姐!你和甥女这是让我躲去房里不敢出来见人么?”
连氏难掩满面春风:“瞧瞧你,倒叫下人听了笑话。”
张氏天生皮肤黄黑,比连呈显还大了两岁,又精瘦得特别见老,说这话实则并不夸张。何况她有个颇为争气听话的儿子,早对容貌不甚上心,故而也是真心夸赞凌妆母女。
凌春娘一家也穿上了张氏命人赶制的新衣,戴上连氏命人赠送的首饰,打扮得富贵和谐,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