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有脸,一时又不知该如何措辞详细打听苏锦鸿的情况。
叶玉凤见她欲言又止,拉下脸嗔道:“我是与妹妹交心的,妹妹有话,寻了我来又不直说,我可要生气的。”
凌妆忙握了她手笑道:“好姐姐,切莫恼我,只是有些事,不知当如何启齿。”
“叫我猜猜。”叶玉凤当凌妆是未出阁的姑娘,听她说不好启齿,笑嘻嘻点她额头,“莫非是要说亲了?”
话是不错,但嫁过人的事到底是瞒不住的,凌妆一叹:“姐姐猜的诚然不错,可我的情形,你却不知。”
叶玉凤左右打量她光景,光洁胜雪的肌肤,便是病中虚弱些,也掩不住天香国色,仔细看,却好似是开过脸的,与女儿家毛茸茸的到底不同,不免疑惑,然而却绝不敢把这个话说出口。
“我只是个下堂妇罢了。”凌妆淡淡一笑。
叶玉凤明明起了疑惑,待听到这话还是打了个突:“怎么可能,妹妹这般才貌,打着灯笼也没处寻去,什么人家,能休了你?”
既已说出口,凌妆倒也不隐瞒,将父亲和申家的事俱都说了。
叶玉凤倒抽一口凉气,半晌才回过味儿来,以全新的眼光打量她,缓缓道:“前头我还以为妹妹投身富贵人家,满心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