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长辈出门。
翌日,她却听到一个意外的消息,连氏竟直接将程霭遣回家去了,任她哭求也没心软,再不顾是否拂凌春娘的面子。
护犊的母亲果然不容小觑,凌妆听了叹气,心觉为父母牺牲一些女儿家情怀亦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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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转瞬即至,这一天正是中秋,天空湛蓝如洗,秋老虎尚在发威,换言之,很热。
凌妆心头本就烦躁,喜婆还过来啰里啰嗦,指导礼仪装扮,声音高越,说她是叽喳的喜鹊都过于抬举。
当那妇人撸袖子要给她再抹上一层粉之际,凌妆终于按捺不住,拂袖一挥,“当啷”一声,那花粉尽皆洒地,周遭的丫鬟不慎踩了两脚,顿时狼藉一片。
“哎呦!新娘子这是做什么?哪来的火气!”喜婆其实早就看见凌妆面罩严霜,她拿的是苏家的银子,自然向着那边讲话,“苏公子乃郡主之子,在金陵也是有名有号的,貌比潘安,文采风流,姑娘又非下嫁,还有什么可不满的?男人都爱笑脸相迎的婆娘,快收了这脸色,兴兴头头出门才是正理。”
凌妆冷冷:“将嫁的女儿不是作兴哭得越凄惨越显孝顺么?我还没哭呢,妈妈就编排上了?”
喜婆面上的肥肉一哆嗦,方发觉